
2001年,在网络里行走
如墨的夜里,我正坐在自家的阳台上,思来想去,很多时间过去了,终于决定下笔。其实,这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我早该写写那些的朋友,那些谋面的和未曾谋面的朋友,很多的想法,都是在不经意处发生,后来想想,那一瞬
如墨的夜里,我正坐在自家的阳台上,思来想去,很多时间过去了,终于决定下笔。其实,这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我早该写写那些的朋友,那些谋面的和未曾谋面的朋友,很多的想法,都是在不经意处发生,后来想想,那一瞬的闪光,怕就是最真切的流露了,记忆在淡下去的时候,宁静的醇厚便慢慢浮了上来,自然而纯洁的灵性与理性便亲切的交融了,那暗示便有了更恰切的主题,于是,在一种幼稚的纯粹里,被切入的,便一层层的剥落,只剩下最原始的真实了……
1
时间记不确切了,大约是在01年2月份。
很多的生涩在雪融之后,单调和乏味便一览无遗的赤裸于白花花的阳光下,无处躲藏,亦无法搁置。
于是,文字便在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伸出触角来,在寂寞的墙角,孤独的舞着。
那时,我还不知道有蝴蝶兰这个论坛,只在宽带论坛里很随意的发贴,我以为,散乱的文字,是不会引起注意的,我亦痛恨这些不着边际空虚苍白的文字,我从不再去看,快乐与悲伤都是即时的,我甚至怀疑真实与永恒,怀疑那些正在进行的和即将发生的一切。
之后不久,梦璇组织的一次聚会,让我第一次接触网友并从此改变我对网络的界定和偏颇的理解。
泉香阁,柳泉路旁的一个自助餐厅里,陆续而来的网友兴奋的介绍着自己并新奇的打量着别人,直到最后,上来两个女子,沉稳而又极有风致,飘逸而又透着典雅。见大家起身迎了上去,于是想:一定是她。
果真是她,蝴蝶兰,另一位是妖妖。
在我的想象里,蝴蝶兰该是一位刚毕业的小姑娘,园脸,大眼睛,花裙子,或者再扎两个小辫,透着清新的热情。可是,不。
蝴蝶兰就在我的对面坐着,这是一个成熟自信的女人,不做作,不娇情,也许,时间的打磨和世俗的浸泡,已让我们的语言变得愚钝和木呐,我们已经不再留意那些曾经的美丽或已经忘记那些率真的声音,我们只在微笑的背后,抛出断断续续倦庸无奇的句子。可她不,她的话睿智、幽默,像一阵风儿吹过,那浮躁便逝去了,像一阵细雨落下,那枯槁便润泽了,那与生俱来的深刻和优美,是不需要模仿和修饰的,她用平视的眼光,看着周围的一切,不傲气,却有高贵的光焰。
那天,大家谈得很投机,玩的也开心。
第二次见面,是在炒米山,四月的炒米山,山花还没有盛开,只那遍野的青草和满树的梨花,知道,春天已悄悄的来临了。
那天,去的朋友很多,蝴蝶兰忙着张罗,累得很,没能坐下来好好的说话,难为她了。之后,再没有见过她,那机会总是擦肩而过,失之交臂了。
真的,简单而又匆忙的交往,那感情就会像那水渍,蕴湿,展开,淡去?不,往事如烟,记忆的池塘,那芦苇枯了又黄,可那蓬勃的直立,飞絮的芦花,不会尘落。
突然想起一句话:屋顶的注视。是啊,和古老的屋顶相比,许多事情都轻,许多奢望都低。
2
下面我要谈的,是君子牧羊。
很早的时候,我在蝴蝶兰里贴过一篇贴子,岳阳山。那时候原创的斑竹还是君子牧羊,他立刻就给了回复,热情的厚道里有掩饰不住的聪明和睿智,清晰的铺排,流畅的用词,很让我喜欢,于是想,这牧羊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之后不久,便见到了牧羊,这是个和善且健谈的男人,幽默的谈吐,妙趣横生,精妙绝伦,很能感染别人,那轻松愉快的气氛便弥漫了全室。
我很看重的,是牧羊对于文字的忠诚,这一点,和我有着极大的不同,我很鄙视文字,近乎达到仇视的地步,我根本不相信这凌乱的文字组合,就像不相信我自己,物质已在后物质性的背后退色,变成另一种歇斯底里的存在,而所谓的精神的物化,又何其渺茫,不足信的,我在一种无望的自失里,鄙弃文字,却又沉迷于文字,就像毒品,我深谙其中的走近与远离的苦痛,我怀疑自己,却又深信别人,那亮的色彩,从来不曾泯灭,它就在梦的深处招手。
牧羊比我年长,像个兄长,醇厚的言辞常让我心生愧色,他总是热情的鼓励,让你在行走的路上,看到树荫或一眼清泉,于是,那活力和勇气便在一种关爱里悄然生发,终于没有停下,继续前行。
我得感激牧羊,为了这些。
3
我听得见黑夜的叹息
它就在乌云的背后……
红叶和风潇潇怕是我在论坛里最熟悉的两个朋友了,也许,时间的沉淀在文明的理念里最终只是空白,可我还是在意某一段的历史,即便是荒芜里,我仍坚信那蓬勃的生命。
那最初的开始,还是在泉香阁。
那时候,腼腆无语的红叶和风萧萧留给我的印象并不是十分的深刻,我只在恍惚里忆起红叶孩子般的笑,是那种天真而又狡黠的笑,给人一种诚挚的信任,却不瑕呆板,水灵灵的透着敏锐的洞察和感悟;还有风潇潇成熟的沉稳,与不动声色处的坦荡和豪情,这便是最初的记忆了。
后来,就去喝茶,君子牧羊请客,去离泉香阁不远的一个茶馆。
许是茶馆里那独有的气氛,感染并兴奋着每一个人的神经,红叶和风萧萧的话语渐渐的多了起来,但仍是那种沉稳的,不事张狂的轻言曼语,与平和处挥洒着智慧。
其实,我对于蝴蝶的感激,除了朋友的真诚与信任之外,另一层的,是她把那么多的朋友带到我的面前,很多的丰富,也许就在书本里合着,你不去打开,它只能在暗夜里沉寂, 一旦打开扉页,顺着目录,你还发现那渴望的就在里面。
之后的交往,并没有传奇的色彩,却在平淡里生发许多感人,真的朋友,有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语言,那语言成了庸赘,心灵的沟通不暇一字,却明了的毋庸置疑。
是在银夫吧,一个不大的酒吧,红叶约我。
那喝酒的起因,却有些蹊跷,好像是有个叫足音的网友,在论坛里掀起一场争论,那争论是无聊的,也没有任何价值,我欣赏足音的无畏,却又深鄙其浅薄,于是写了一个回复,那回复与红叶是相左的,于是,正直而又直露的红叶毫不讳言的回击了我,末了说,我相信有些朋友是骂了还可以再喝酒的。
我喜欢这样的朋友,才敏而不张扬,真诚而不媚从。
多次邀我去去玩的,就是风潇潇了,好几次,都因为这样和那样的原因,留以遗憾了,有一天,我和红叶,终是去了。
那天见到的,除了风萧萧,还有西门飞雪,似是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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