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雪地里

走在雪地里

前算散文2025-06-30 07:33:34
六十年代的人,终于遭遇了半世纪才逢的暴冰雪侵袭。在抗击冰雪的魔神时,我们无疑是十分的幸运者,寒假,在很少停电的闺房,躲在不冷的暖炉旁,读书,看报,与家人一起感受电视的欢乐悲愁,……偶尔也去欣赏白缎子铺
六十年代的人,终于遭遇了半世纪才逢的暴冰雪侵袭。在抗击冰雪的魔神时,我们无疑是十分的幸运者,寒假,在很少停电的闺房,躲在不冷的暖炉旁,读书,看报,与家人一起感受电视的欢乐悲愁,……
偶尔也去欣赏白缎子铺就的世界,全副武装,呵着白雾的气体,自由地做着各种姿势,拍摄一张张南方难得一见的皑皑白雪景致。
那是一幅绝对纯美的素描。白色苍茫茫是大背景,晶莹剔透的冰挂,树儿的,杆儿的,墙儿的,房儿的……
现在,习惯一个人走在别人眼睛的镜头里,仍然想着俩个人世界里的美丽……
飞雪无痕,草色遥看茫茫白的无垠与静谧。回首凝眸,一行脚印留下自己的执著。一路上,似散步,似赏雪的我,突然,感觉我们的爱就是清醇的那一抹倒挂的冰柱子,清澈得太清澈了点……
踏雪寻梅,想情感的心事。遥想更深冰雪覆盖着的国度里,“我们一直向着太阳走去,一直走进太阳里”的赖莎和戈尔巴乔夫,被俄罗斯人赞誉为“20世纪最后的一个爱情故事”里的主人翁。
“我们一直互相支撑着。她生性敏感,容易受伤。我告诉她,她不能那样。”戈尔巴乔夫太懂得赖莎了。戈尔巴乔夫明白,真正的男人会像女人欣赏敬慕他一样去欣赏敬慕他的女人;赖莎也明白,真正的女人会像男人呵护宽容她一样去呵护宽容她的男人。
我们在另一片国度,是不是正在这样平凡地实践着,并走向彼此?!那些真实的浪漫,在俗世里,就是俩人真挚地用心用行动相扶。为彼此做点滴的关怀,深切的慰安。一个温和爱怜的眼神是无穷的力量,一双温暖能量的手可把持前行的方向。像父亲母亲一样怕其饿着冻着不开心着。疼爱在平实的生活中,爱情的最高境界,文人是怎样地描绘,生活是怎样地定义,我不要明白,只知道,“疼爱”是最高境界。
我一直是羡慕和希望做“走向太阳里”的赖莎的,而我知道我不是她,他也不是戈尔巴乔夫。为什么一定要做“走向太阳里”的一对人呢?在最寒冷的冬天,我们拥有了彼此最温暖的心,坚定地走在雪地里是一种怎样的纯净啊!
生活的方式其实有很多种,比如男人爱女的,女的爱小的,小的爱糖。但我们两颗容易感伤感动的心,除了拥有这样的模式,还要一种更感动更感情的方式。我希望我是,法语中通常叫爱人为“我的小卷心菜”的爱人,那样的平实,那样的被疼宠,希望是他手心里的宝贝。我知道,他也期待这是他最温暖最温情最坚贞最怡然的最后港湾,他是唯一被宠而宠不坏的爱人男孩,他是我永恒的平凡与辉煌的爱情经典……
我们都懂得,《圣经》里的: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每天清晨,他鸡啄米似的吻,印湿我迷糊的脸蛋,走远了他的脚步,走近我诗意的梦;每天傍晚,盼望的眼帘布满了他归家的小路,走近了温煦,走远了繁华的喧嚣。常常的此刻,我们是电视前,飞出来嬉戏的翠鸟;是电脑歌声里优雅舞蹈的精灵;细碎蓝花寒被间,取暖的鱼雀跃了那池冰冷……
想想那夜,一手掌伞顶雪,一手拦腰紧系。深一脚,浅一脚,小停片刻,以最快的速度,情不自禁地拍打对方满发满身飘落的雪花,惟恐融化了,凉着了……
赖莎和戈尔巴乔夫一直走进太阳里,承受温暖的温暖,是何等的幸福。我们走在雪地里,用彼此的温暖的温暖,是何等幸福的幸福……
脚下的雪,洁白地抒写着温婉绵情的诗句,不再是他从前那一句酸了鼻翼,寒了心尖的:“我的诗是我的泪,于是我的泪流着,有如山涧永不断流的小溪。”也不应该再是从前无归的心悲戚,我的幽怨:“梦飘落/天涯望断/寂寞窗下雨处/心不知归路”。而今,诗,淌在他的眼窝,旋在我的酒窝。走在雪地里,一路温暖地燃烧,吟唱希翼的幸福……

2008-2-3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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