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那风景,那友人……

河岸,那风景,那友人……

多蝇散文2025-05-12 19:04:23
并不是为了欣赏这初夏的美景,我再次来到这片阔别已久的沙滩时。这春夏相交的日子,浅处的河水翩然起舞,和小小的石块嬉闹着,那叮咚作响的乐曲依旧有着迷人的旋律,虽然,它确实没有往日动听,深处河水泛起微澜,隐
并不是为了欣赏这初夏的美景,我再次来到这片阔别已久的沙滩时。
这春夏相交的日子,浅处的河水翩然起舞,和小小的石块嬉闹着,那叮咚作响的乐曲依旧有着迷人的旋律,虽然,它确实没有往日动听,深处河水泛起微澜,隐约能够看见泥沙随着漩涡打着卷儿,忽上忽下,自然,那片浑黄永远是它所坚守的。
今日的阳光很是体贴人,只是偶尔从云层中溜出来偷窥一下我的行踪。没有能够如愿得倾听流水的雅奏,我还是静静地听着音乐。或许是已经学会了如何去打发这些寂寥、平淡的日子,此时,我也并没有什么孤独感,至少我背后还有一棵热情地为我遮荫的枯柳陪伴着我嘛!我择一处坐下,嘴中悬着一株小草,眺望远方。
三四年未能有机会两次涉足这片沙滩,两岸也不知什么时候砌起了石垒,高高地耸立着,于是挡着我的视线——看不见的不只是眼前另一方的风景。那样光滑坚固的壁垒,让我不能不为人类的杰作而“惊叹”啊!以前的石板桥被石拱桥所替代,可怜的溪水只好蜷缩起身子从那一个个小洞中悄悄溜走,如此,往日那撞击石块时轻快的旋律也早已消失于遥远的梦中。
这一切熟悉而又陌生,而我,只是用一种含有期待的目光四处搜寻着……
丛生的狗尾草摇曳在微风中,花白的飞絮偶尔扬起,漂洒在每一个可以酝梦的角落。此时的蜻蜓多数是幼小的,轻悠悠拍打着翅膀,怕是惊醒为岁月祈祷的那片姹紫嫣红——我所奇怪的。
以前并没有注意到这片辽阔的杂草,这样的地方最常见的不过是灯笼草,还有河岸的高大的树,感觉它们的出现仿佛就是一瞬间,不然的话,这也许能够填充一些似乎早已苍白的记忆。
就这看似很平淡的一组风景,却让名、锋和我紧密联系在了一起。这块少年时的乐园,印象中,像是也没有太多的欢声笑语,嬉戏打闹,但一种温馨而恬静的氛围中彼此的默契却恰如一首含蓄而清幽的诗,我想,拥有意境,哪怕是静静地散步,已经足够。
然而,令自己愧疚的是,如今,这个我们曾经相度几载的地方,我只能够模糊看到三个挽起裤管,提着鞋子,光着脚丫的少年依稀的背影。不知究竟是这里的环境改变太大还是我自己的自私甚至是淡漠,以至于忽略了那记忆深处的一段温馨,让那瞬间的纯真也为我往日那一笔笔暗淡所抹去。
河水依旧平静而深沉地流着。
这片河水中,打水漂必然也是我们的乐趣之一,一块沙石,就那么漂亮地在水面上跳跃几下,便平平的滑向远方,带着彼此不绝的争论声和笑声。此时,追忆似地随手抓起一块躺在沙上的石块,潇洒地扔了过去,开始却听到“扑通”一声,就像那一声响就是砸在身上而发出的,不禁一番气恼,重新试了几下。看着原本平静的水面上涟漪漾起,一圈圈熠熠发光,这水圈套住了那片渐已狭小的水域,却套不住一颗颗注定要走向远方的心,而剩下的,只有流年。
漫步在柔软的沙滩上,不时踢着面前的小贝壳,不自觉中,我又轻轻地哼起了那首《我想我是海》,这首歌最初只是听名唱的。觉得很好听,便跟着三个人一起唱着,后来脑海中经常回旋着那淡淡的旋律。此刻,却这首歌像是专为我而作,在漫无边际的畅想中,依旧是怅然若失的感觉,迷失于昔日与今朝的边缘处,任情感放逐,怅惘片刻,却也同时陶醉其中。
良久,索性坐下,无情趣地撩拨着水,任那一股凉意侵入体内,让略微浮躁的心渐趋于清醒、冷静。也是像这样,无数个朴素装饰的日子,一起谈梦想,谈人生,谈未来……因为虚幻,所以朦胧。韶华既逝,而那点平淡、缥缈的感动却时时萦绕在脑海,从此便承载了漂泊岁月中的落寞,人生之旅,有此相伴,不再孤独。
尽管这周围的一切都极力刺痛我的眼睛,企图占据我所有的视线和思绪,此刻,随流水声一起荡漾在脑海中只有他们依稀的清瘦的身影。
名不是本地人,不过,在我的印象中,这近十年,他一直是在这个地方居住的。我在院外徘徊着转了很多圈,可最终出现的是一个个陌生的面孔,我不禁深感失望,虽然这一切已经在我的意料之中,很明显,房屋已易主。就在门前的两棵树上,还依稀雕刻着往日我们留下的杰作。我的很多爱好源于这片小的地方,譬如我书法,棋类等。
之后,又到锋家去看看,却发现锋家门已上锁,蜘蛛网攀爬于门上,在微风中轻轻地晃动着,似乎是在向我诉说着什么,我猜不透岁月赋予了它们何等情怀,只是觉得心里隐隐作痛,看了看往日熟悉的小庭院,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
往事已随着那厚厚的泛黄的笔记本一起封存。相处几年,期间的形影不离固然不必再说,此刻,只想浅淡地追忆,即使依旧彷徨地凌乱。
名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男孩,对他,我感到很遗憾,他文科特别棒,然而高考却不幸落榜,最后,他毅然选择了到外地工作这条路,当时我得到这个消息时,既疑惑又焦虑。就在我打算再和他细细交流的前一天,他竟已乘南下的车远离这个豫南的小镇,怀着满腹的遗憾和内疚。在惋惜中却也无可奈何,因为那时,我的学业、生活也很黯淡,我也在不断奔波和那些放肆的类似“穷则独善其身”的言语中孤独地寻觅着,忽略了远方朋友的一些讯息,到此之后,音讯全无。
锋很随和,从来不怕说什么话会“得罪”他,他各方面都很优秀,但由于家庭环境的影响,太过于有一种反叛的思想,偶尔给人一种很不踏实的感觉。高中时候也曾中间聚过几次,他的生活似乎一直不太如意,最终磕磕绊绊地一路向前。现今,锋就读于省城的一所学校里,那次得到他的几个QQ号码,却由于那时很少接触网络而没有联系上。不然,到现在,也不至于剩我一个人在这小沙滩上独自徘徊。
三人交往一直保持着幼稚的纯真,不渗丝毫杂质,相聚,相乐,只为相知。至于后来,当我在现实生活中去尽力适应那些无法改变的环境之时,那段丰富而充实的日子,却已深埋匆逝的过往。看似平淡的生活开始时恰如一幅不着色彩的素描,我们都是用真诚和友善来尽情涂抹每一处留白,用同一种心情期待着它有朝一日的绚丽多彩。
如此情景,忆海中像是已激不起丝丝波澜……
成长经历中有许多或精彩或沉郁的片段,而如今,早已朦胧,我更愿意去回想那一瞬已经失落的光华。在分数统治下的中学时代,我还算如意,而他们看起来并不太顺心。名和锋都很勤奋,而且成绩在当时也算比较突出,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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