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夕,我的爱情丢了
七夕,我的爱情丢了曾经你是我的东,我的西,我的南,我的北我的黑夜,我的白天我的工作日,我的星期天我以为爱情不朽:我错了。独自行走在早春的街头,风起,微冷。我看了看表,七点一刻,离上课,还早。我就这样走
七夕,我的爱情丢了曾经你是我的东,我的西,我的南,我的北
我的黑夜,我的白天
我的工作日,我的星期天
我以为爱情不朽:我错了。
独自行走在早春的街头,风起,微冷。
我看了看表,七点一刻,离上课,还早。我就这样走着,每晚每晚的毫无睡意,却让我起得更早了,放佛刚一合眼,早晨就来了。早晨来了,当然不用再睡下去。有时候睡觉也会变成折磨。清晨的冷风,那些来自天空里,来自山间,来自各种地方不同形状的冷风能够让我变得清醒。借着这些冷风吹皱起自己麻木的神经,脸上的倦意更浓了。
就在这时候,“沙沙”的响声在耳边响起,非常清脆的响声随着脚步的移动还在连续着,我看着地上。
这才发现地上已经铺着厚厚的一层了。这些曾经在风中舞动的精灵,曾经“沙沙”随风飘动在阳光的指尖里跳舞的小鬼,如今便安稳地躺在地上了。这些精灵,在舞动了春的稚嫩,夏的疯狂,秋的华丽,冬的静谧之后,便又在他们生命的春天,从树杆的指尖里跳了下来。
我忍不住抬头,那些高大的身影里,新的小生命又在起舞了,时间流转,他们亦会经历着他们的稚嫩,疯狂,华丽与静谧,然后在他们生的时节里悄悄退场。
任何事情岂不都是这样?时光流逝,让旧的逝去,新的诞生。
我念叨着这句话,突然忍不住浑身颤动。记忆里的碎片又不安地在眼前浮现,这些日子想要竭力逝去的东西顷刻间潮水般的涌着。我快要被淹没了。
(1)
安,你还好吗?
无法忍住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固执地不让它流下来。我只怕思念如同着流下的泪水,泪流干了,思念就没了。
用碎纸逼回那些即将流淌的液体,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来,开始整理这纷乱的思绪。
我没有想过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还能再见到安。
那天,好像是我的生日。一帮子兄弟在山吃还喝了一顿之后依然不依不饶。我拥着小兰,乘兴带着这帮兄弟去k歌。
酒,只要你喝,就一定会醉,所以我醉了。
大学的日子是开心而快乐的,大一的时候熟悉了一帮兄弟,大二时终于下定决心,在那个特殊的日子里,接受了小兰。在那些开心,快乐的日子里,我从来没有醉过。一个开心快乐的人怎么会醉?
兄弟们说这次一定要把我灌醉,不仅要把我灌醉,还要让我出血。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
所以我醉了,是忽然想起了那些愉快的令人伤痛的时光吗?我不知道。不知道谁的破嗓子在吼《杀破狼》,在杀猪般的狼吼中,我沉沉地移动自己的脑袋。
小兰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说,你醒啦。她永远是温柔而沉静的,永远是那样地乖巧,对人体贴入微。
我懒懒地把手搭在她肩上,温柔的说,小兰,你真美。
灯光很柔和,声音嘈杂。阿三还在吼,于是我坚持着爬起来。小兰看到我想动了,瞅着一对丹凤眼望着我:好点没,我扶你上洗手间。那双美丽的双眼,眼波流转,含情脉脉。
突然想起了安。
小兰陪着我。我上洗手间,她在外面等着我,然后又搀扶着我回去。
我的右手架在小兰的肩上,那温柔的体香侵蚀着我的鼻孔,朦胧的双眼里不知怎么的就撇到了那双眼睛。丹凤眼,纯净,透明,忽闪忽闪着,夺噬着人的心跳。夜色诡谲的变换,灯光很黄地走廊,“丹凤眼”在飘,一眨眼就飘过了我的身旁,眼睛里似乎含着灵动的,似乎是凄凉的神色,我是醉了吧。
吐过了两周天,以为自己会清醒些了,身体依然是那样的不由自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的窝里了,头痛欲裂。躺着给小兰打电话,想道歉,小兰的声音却比我还关切:“你醒了,头痛不痛?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喝了很多酒,我一直担心你呢,现在怎么样了。”
“哦,现在好多了。”有时候温柔的谎言胜过伤心的真实,尤其是对小兰,对那些爱着我的人。
“你要好好休息哦,现在在上课,晚些时候我过去看你,你现在多睡会儿吧。等下买粥给你喝。”
“昨天晚上”,我欲言又止,心底的影子忽隐忽现。
“呵呵,你兄弟喝得好凶……对了,昨天晚上有个服务员对我说,叫你联系一个叫“花生”的人,说是你的高中同学。但是她又没有给我电话号码,真是奇怪哦,你有一个叫花生的高中同学吗?是不是你兄弟啊……”
……
我支撑着让自己清醒一会儿,水从头上流下,那些记忆的碎片一一浮现心底。
“你做事怎么跟木头一样,真是榆木脑袋,我干脆叫你笨蛋好了。”
“不行不行,笨蛋好俗,叫了这么多天,你都还真么木着。对了!叫你木头好了。
“嗯,还是没有创意。都几天了你都不笑笑。笑什么笑,站好!啊,瞧你这木头样,简直跟真的一样,还木着呢?嗯?木子,木子,还哦,从也后就叫你木子了。不许改,不许别人用。”
“木子,你看那些花都落了。我现在这么漂亮,以后老了怎么办!对了,你就叫我花生吧。做花生都好,花开灿烂,却不掉落。灿烂的花落进泥土,孕育出漂亮又美味的果实来。不许说我老土!……怎么就上课了……记住,以后不许叫我安,我要做花生。”
“木子,你这个榆木脑袋怎么连酒都不会喝!走,喝酒,吃花生去……不许这样木着,傻了啊,没见过美女啊……叫什么叫,走了……”
“木子,你这个懒鬼,记得以后早上天天要陪我跑步,天天帮我打饭,帮我买冰激淋,知道吗?……看你一副四苦瓜脸湘相,怎了啦,不满意?算啦,公平一点,做三送一啊,最多我以后偶尔给你洗洗衣服,我都看不惯了!”
……
记忆像流水样流过,水流走了,消了,逝了,而那些模糊的记忆,暗暗的伏在心房某个角落里的记忆却愈发地清晰了,清晰地像显微镜下的小生物。
可以看见它们蠕动,奔跑,跳跃,那些真切的笑容,还有那双眼睛,纯净,透明。记忆流转,不改的永远是那双眼睛,纯净,透明的丹凤眼。
(2)安
高二的暑假补课,我们时常用手锤着那扇叉字型可以自由伸缩的铁门,用力地扳动,然后歇斯底里的叫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像关在笼子里面的小鸟,没有自由。
似乎老天怜悯,那个暑假班级调动,按成绩排班,安成了我的新同桌。
同桌地语言似乎总是多一些,而我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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