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
(男)奴心情千结:1我深信这是个弱肉强食的年代,我靠着我自己的力量,毫不眨眼地杀掉那些不能为我所用的人。奴隶庄园内的大牢里,关满了这一次我征战后带回来的俘虏。那些人挤成一堆,满面血污,人人都带着恐惧得
(男)奴心情千结:1
我深信这是个弱肉强食的年代,我靠着我自己的力量,毫不眨眼地杀掉那些不能为我所用的人。
奴隶庄园内的大牢里,关满了这一次我征战后带回来的俘虏。那些人挤成一堆,满面血污,人人都带着恐惧得近乎麻木的眼光,看着那只会点向他们的手……我握剑的右手。
我就那样淡定地站在血泊中,任他们看着,操纵着一切生杀大权。想让那些人成为亡魂或奴隶全在我一念之间。一念之间而已。
庄园外是墨黑死寂般的夜,唯留苍茫悲凉的气息在牢内扩散,令人不自觉地心情沉重,或许能感受到坠入深渊的绝望。偶尔有人在被我点中后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发出了失控的尖叫与哭喊。真是些胆小的人啊,我忍不住冷冷笑了起来,谁也不屑再看,回身对唯命是从的杀手做了一个手势,一字字道:
“这些哭的人,大声叫喊的人,全部拉出去,杀!剩下的,先关押起来,听候发落……”
在下达这样森冷无情的死亡命令时,我想,我的眼睛一定很明亮,说不定有残酷的笑意闪过呢——
那些没用到只知道哭的人,留下活口也是毫无意义的吧,不如早登极乐,早死,早超生。
注定将要被格杀的一部分人发出了震天的哭喊,拼死作困兽之斗。然,疯狂反抗的立刻被杀手砍下了脑袋,其余那些要么破口大骂,要么就继续语无伦次的痛哭哀求,可,我早说过,我是个心坚如铁,无动于衷的恶人,我的心和我的世界,永远只有我一个人,他人生死与我何相干?!
2
我留下那个长得好看却脸色苍白的女人为奴,我想有一天不耐烦了,我也会一剑夺去她的命。
不知为何,我感觉到有一丝异样,本欲走出去的身子又折了回来,我用还算敏锐的双眼搜寻着那让我感觉与众不同的来源。然后……我的手居然再一次犹豫地抬了起来,我听到我自己的说:
“你,出来!”
我的手重又点向人群中一个以布遮面,满身血污,带着沉重镣铐的人。女人。白色衣裙,血迹斑斑,至始至终,波澜不惊,安静得快要失去存在感,未做出任何失控的举动。
我耐着性子看向她的双腿,一副镣铐对被封住内力的女子而言无疑是沉重的负担,脚裸的地方渗出血来,贴着几近溃烂的伤口,惨不忍睹。方才,最先引起我注意的,怕是铁链在地上拖拉出的零碎声响,与其他囚犯截然不同,那声音,不卑,亦不亢。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剑光如梦,剑随心动,剑影轻灵,带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我执剑的手挑落了女人脸上罩着的素布——
一张清丽绝世却又苍白若纸的容颜。
“以后,你是我的奴,永远以长纱覆面,不得在外人面前露其分毫,若因容貌给我带来麻烦,我会毫不姑息地毁了这张脸……或者,杀之!”
又是……我的声音啊。仿佛脱控般地,我宣布了这令我自己也有些诧异的命令。
那时候的我怎会知道,一句话里,一重天,我改写了彼此的命运,齿轮开始运转……
3
我的手在握住剑的时候任天地风云都会为之变色,但我的奴不怕我,呆在我身边很多年。
那个女人,那个不怕死的来历不明的女人,在我命她为奴的第一天,就让我见识到了她的坚韧。那日,她单膝在我面前跪下,静静道:
“现在我不幸沦为你的奴,但总有一天,我会背叛,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你最好马上杀了我。”
“呵……那将是什么时候?”
我兴趣昂然地问。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
她的回答倒让我胆战心惊,是的,当时我的心明显因为她的态度与语气跳动了一下,那感觉,太过强烈,以至于我至今仍无法忘怀。仿佛她那个时候就是存心要激怒我似的,求死的意念很真。她说:
“如果有天我发觉我能够杀死你,又或者别人比你更强,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背叛!”
啧啧……真有意思,
“女人,我的奴,请你记住,你的主人我,从不是个让人称心如意的人。我可轻易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想死么?那就好好活着吧,我很乐意看着你用你的力量来打败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
——这已是若干年前的对话,此刻我喝着酒,竟然又回想起来。我那时没告诉我的奴啊,我就喜欢用快的剑刃,虽然它会有不小心伤了自己的危险。她,就是一把再利不过的剑,只要我不失了耐心,我就会拿捏得恰到好处。
多年过去,事实证明,我,永远是对的。至少,我的奴,现在还在我身边。
还真是上等的好酒啊,也只有摧毁了整个乾坤,搜刮千年冰雪封存酿就的酒才会这般冷洌爽口,清淡中透着烈性,像,我的奴。
呵……这一片孤野之林本是专属于我的禁地,无人得知。但是,她就是有办法找到这个地方,也不管我是否会发怒。
今日我心情极好,也罢,我顺势将喝过一半的酒递与她,看着她顺从地接过喝下一小口。我大笑开来,看着这女人一点点地放松自己,卸下所有防备,那模样还真是比较……恩,比较正常。居然比平日强装的冷漠要好看上许多。哦,在我面前,她不戴面纱,这,是我们之间无言的默契。
或许,我可以带她去远征,那样危险的地方,她若能活着同我回来,便是这世上唯一能与我血液认领的女人。
4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么多年来,我的奴成为一个言行不一致的女人,我的奴啊奴。
其实若真如她所说,她是有很多机会杀死我的。我曾经在受到暗器攻击不幸毒发时,紧握住身旁她的手,那是一双纤细且冰凉的手。我无可奈何握住时并不以为它会有多安全。当时我的脆弱,是她反击的最佳时刻。可是,可是那个笨女人丝毫不懂得把握,她只是默默地用她那可怜的真气为我调理,及时护住了我的心脉,不让毒性蔓延。
说难听些,只要有一丝苟延残喘的机会,我便死不了,命硬着。凭着那个猜不透的女人一念之仁,我活下来,活到现在。
我想,我欠她一条命,于是,生平第一次我征询了别人的意见。这个“别人”还是我自己的奴隶。
这次荒漠之旅,那里的夜风绝不会比我的剑冷酷,吹在身上,会像带刺的毛鞭抽打般疼痛,即便穿着连体的长袍,依然寒冷彻骨,犹如车裂之刑。倘若迷了路,又或者粮草用尽,多半是死路一条。且,这也只是最浅显的危机,大自然赠与的,其他危险还未可知。去与不去,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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