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轻重缓急中看破黑色的意喻

在轻重缓急中看破黑色的意喻

卧冬杂文2025-04-10 11:16:52
死是什么?——黑暗?割离?解脱?沉沦?还是……死能说明什么,能证明什么?一个有机体,无非多一个思想,会说话,做一些有意无意破坏世界的活动。一只羊,一头牛,被杀,同情有一些,但这样的有机体,吃掉它仿佛才
死是什么?——黑暗?割离?解脱?沉沦?还是……
死能说明什么,能证明什么?一个有机体,无非多一个思想,会说话,做一些有意无意破坏世界的活动。
一只羊,一头牛,被杀,同情有一些,但这样的有机体,吃掉它仿佛才更有意义,并且为吃它理由充沛,吃法百出。仅杀它就有庖丁解牛的高超技术扬名于世,烹饪更是花样翻新。
有一个疯子,会抱着街上拉车的马痛哭,也不顾自己的形象,感怀万千,悲天怜物。这个人有一颗不同一般的脑袋,思想超绝,他的名字叫:尼采。
一个没有感情的人还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仅仅是生活在人类圈子里比猪狗高级一点的动物,因为他们吃得真的是残忍屙出来的是屎。一个不仅有感情还有理性思维的人,才算趋向完整的人。
我们的世界里充满了多变的因素,每一阵不同内容的风刮过,就会有不同的人物产生。有小人的出现,就有君子不屑。小人和君子是孔子生活里对人的认识人的划分最果断的判别,是他的二元论。
这是个嘈杂的世界。多少理性十足的人,翻滚着阴谋的脑子,算计着权力,算计着欲望,孔子不明白,世界是小人的世界,无论你有多么伟岸,其实都是小人,智慧本来就是蝇营狗苟。
《孙子》所谓:兵法,诡道也。何为“诡”,心思心计阴险阴谋。策划,本身就是多思多想多计,时刻算计对方的过程,人与人之间的斗争形成了和许多低级动物一样的生死轮回的循环。
我们与其他动物其实没有什么差别,我们是生活在钢筋水泥筑造的城市深林里的怪兽,和鲁迅先生说的“吃人”相似,我们过着另一种吃人的生活,这是鲁迅先生言论的另一种延续。
我们的斗争是矛盾的《林家铺子》,意义还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重新伸展,好像新地主的抬头,新资本家的翻身,新贵族的得意,生活象戏不是戏地继续演绎,面对还是回首,生命的操控权在自己又不在自己,——生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多么扑朔迷离。
他去新西兰,曾经多少人吟唱他《一代人》中的名句:黑色的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终于他没逃出黑色的渊薮,用利器杀死了自己的妻子,然后,自缢。他用传统的死亡结束了他的新生活,动机被人解读源于妒嫉。
他是诗人顾城。
死亡有重于泰山也有轻如鸿毛。
海子死了,一个诗人。现在又有一个,余地,在云南的家中,用菜刀割断自己的脉搏,留下三个月双胞胎的孩子。
面对生活,多情的种子让文人想得太多,太沉重。
无论老舍还是傅雷,他们死于混乱,死于阴谋,死于思想的被破坏,人格的被侮辱,精神的被亵渎。他们走向解脱,带着委屈的轻薄,惋惜也被人唾弃成自绝于人民。
人生被黑色的雾幛湮没,谁还会相信这世界的真,善,美。
即使今天慈善活动也是别有用心。你不算计,别人算计,这就是生活。存在既合理。你还相信谁?
国画大师黄永玉先生讲过一件往事,一次他买东西时被人碰了一下,以为是小偷,对人恨恨地不行,后来才发现是人家提醒他,钱包露出来了,这件事让黄老一直耿耿于怀。
善意被误解是很尴尬的,其实更愧意的是黄永玉,还有和黄老一样的人。
别把自己陷入生活的误区,开阔一些胸怀,雨天后一定会阳光明媚。
西藏上师索甲仁波切在他的《西藏佛教生死观》一书中,阐述了西藏佛教对生死的观念。死不过是从生的门走向轮回的另一扇门,死不是终结,而是生的另一种样式,生的延神。没有宗教情结的人常常错误地以为死是生的终极,所以在生的世界里,欲望被贪婪全部浸透,索取就成了生的全部主题,于是芸芸众生都是世界的破坏者,西藏人的教育是,除了吃喝拉撒睡是自己的事,其余全都是身外物。这样的信仰,往大了说是超脱,往小了讲就是用傻瓜的脑袋面对真实诡诈的世界。
人多一些傻气才好。
一些刚烈的精英面多波诡云谲的社会,仓皇而又无奈。只有蝙蝠一样文化精神的雷达,在政治上却是彻头彻尾的睁眼瞎,没有抗拒的力量,却有敢面向死亡的勇气。可惜,他们疏忽了,流氓革命者用的是流氓的技术,人人都想当项羽的确可歌可泣,只是幻想容易,现实残酷。
这是流氓的世界,永远记住:我是流氓我怕谁!
要脸吃不着,不要脸吃个够。
电影界有句名言,放之四海皆准,可以借用:只要不要脸,什么都可以演。
站在生活的舞台上,你看,钱钟书老先生。他和杨绛女士在阴霾的日子里互相剃了鬼头,然后戴着亵渎自己的罪状牌,手挽着手,出门,脸上象老顽童似的笑,尴尬这时多灿烂多辉煌,就这样两个人在命运多舛的时代上演着无邪而又自得其乐的童话。从另一个侧面看,谁怕谁,谁玩谁,谁蔑视谁。
张扬你的个性,首要条件就是别太介意;其次,敢于毁自己,“千万别把我当人看”。
孔子不过是条丧家狗。
你比不过孔子,那么在这尔虞我诈的无赖的世界里,就好好的当一个无赖,别动不动想到死,死真得那么好玩吗?
《铁道游击队》歌里怎么唱的,用敌人的枪,敌人的炮把敌人赶跑,这值得学习。
别太矜持别太倔强。要想成为出名的作家,就好好像芙蓉姐姐,木子美,郭敬明什么的好好学习,这是时代的呼唤;现实摆在面前,就不要回避。
站在锅炉房的烟囱上,向下一跃化成黑色的蝴蝶,那是作家蒋韵的意象,是她的生命意识的符号。
无论生于死,其实都是一种完美。生也许需要更大的勇气,像小鸟第一次飞翔,挣扎已经注定是它的谶语,人何妨不是。
所以,不论死于人文荟萃的北大,还是死于湫隘无名的山区,意义都相同。鲁迅说:要超度靠自己。
子不语怪、力、乱、神。孔子说,不知生,焉知死。生是个复杂的意境,领会生谈何容易,而对于死,不过是骷髅对骷髅的呓语,如果你能神会,定然不是超人也是骷骨。
有神人说中国人拿不到诺贝尔文学奖是因为中国作家自杀的太少,多牛的一句话,千万别惊讶,别当惊世骇俗。论据是日本死的多,象川端康成一类。神人的话有神人的道理,神人的“无耻”再次彰显这世界的意义:要么在沉默中死去,要么在沉默中爆发。
人生的终极关怀不是靠哲学不是依理论能解决的,想想看那都是扯淡。精英的语言很漂亮,象油彩一样华丽,其实都是活人骗活人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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