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十年系列:老荣与老屋
那一年,由于忙文学社的社刊,结果赶不上第二天要交的FLASH作业,如果再不交就重修,情急之下让老荣帮我搞定,并赶车拿过来给我,谢天谢地,不用重修。那一年,不小心得罪了人,担心吃亏被人打,于是在下车的地
那一年,由于忙文学社的社刊,结果赶不上第二天要交的FLASH作业,如果再不交就重修,情急之下让老荣帮我搞定,并赶车拿过来给我,谢天谢地,不用重修。那一年,不小心得罪了人,担心吃亏被人打,于是在下车的地点急CALL老荣过来帮忙,让他多带几个兄弟过来壮胆,老荣电话那头叫我自己搞定,吓破了我的胆,结果老荣还是及时赶到,每次都是那么的及时。
那一年,刚毕业,找不到住处,赶快急CALL老荣,他帮我安排了住处,而且住得很舒适。
今天晚上打了个电话给老荣,询问其近况,原本打算聊很久,结果老婆的一个电话,我不得不挂掉跟老荣的通话。老荣的言语还是跟多年前一样,朴实与思绪,依旧还是那样的老荣,让人有种想跟这位久未联系的兄弟彻夜长谈,最好就是一人拿一支啤酒,坐在河边彻夜长谈,谈谈彼此的这些年,当然也要叫上彬炫,那个阶段,我们经常三个人在一起长谈,谈未来,谈美女,谈天说地。
去年老荣结婚了,我决定拖人带去礼金,毕竟也是兄弟一场,而且当初也是因为一丁点小事情而冲突而已。老婆居然问我老荣是谁,老妈说老荣是我的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老婆说只见你喊过阿牛、阿鸡这些动物园的名字,没见你提起过什么老荣啊,想一想还真是惭愧,或许只有外号取个动物名更容易让人记得。当然,也不能否认曾经跟老荣发生过冲突,而导致日后很少提及,直到老婆很讶异说,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这样一个朋友的时候,我觉得我是惭愧的,毕竟以前跟老荣如同兄弟一般的情谊,并且还深受许多人公认的友情,就因为年轻的争执给抹杀了。不过很庆幸兄弟般的情谊仅仅是隔夜仇,岁月始终抹不去彼此的记忆和那段肝胆相照的过去。有时候看看身边一些兄弟,日久冲突而发生隔膜,想想很不应该,就像我跟老荣一样。
在我成长的岁月长河之中,有过这样一间屋子,那是老荣的老屋,由于是一间破旧的老屋,所以就一直闲置,刚好可以成为我们平时聚会的场所,所以我们称之为闲间。那一间老屋,没有大人,没有书本,没有烦恼,偶尔还可以打下边炉、喝点小酒,生活其实不过如此就足以。十年之前的欢笑可以浓缩于此,如果要跟那个阶段相比的话,那如今显然是少了微笑。生活中的烦恼总是可以影响我的思绪,原本想保持一颗很平静的心却随然都被扔进一小块石头,激起浪花,而浪花平息之后,过往的许多美好回忆却就这样渐渐淡忘了。
老屋坐落于一条偏偏的小巷的一个拐弯处的又一个拐弯处,可以说是偏僻中之偏僻,就是由于这样的偏僻,所以就是无人管的地带,在这里可以抛弃掉许多烦恼。所谓的年轻不过就是叛逆与洒脱。
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度过一段流浪般的生活阶段,不过到了哪里,我都能够适合,这多亏了当年在老屋能够住得习惯,大城市的居住环境再怎么差都是可以比老屋好一些的,住阿明那里、住阿牛那里、住阿雄那里、住培煌那里,其实我都习惯,只是心中倒是充满着无尽的烦恼,那是人大了,烦恼多了,根本就没有当初老屋那样的一番闲情,而更多的是奔波。
十年后的今天,大家都在异乡生活,那时候常常去老屋的人依旧还常常跟老荣有着联系,他们那种有空就相互拜访与喝茶,或许有时候是让我羡慕的,而我却显得孤独了一些,不是不想联系,而是有时候路程三转四转而显得太远,这不是闲来喝茶,而像是在赶集一样的专程拜访,感觉始终不一样,所以细细想来,已经几年没见到老荣,更多年没去过老屋,更谈不上彼此有深谈过什么,毕竟大家都是成家的人。现阶段的老荣也根本没有时间跟我促膝长谈什么,因为他很快就要做爸爸了。
老荣的老屋,曾经许多人去过,在这些人当中,曾经有一个人是我,只可惜我好像走得离大家越来越远,或许不仅仅是我,许多人都离一些美好的回忆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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