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花曾经开过

有些花曾经开过

母机散文2025-04-30 18:16:32
我曾有过无数次的醉,要问我醉了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世界变小了,心里没有了疼痛,而这次醉了以后,却有无限清醒而空洞。春节本懒于出门,经不住国和超再三的催促,我还是在年初四的时候吃了午饭搭了个巴车回南溪老
我曾有过无数次的醉,要问我醉了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世界变小了,心里没有了疼痛,而这次醉了以后,却有无限清醒而空洞。
春节本懒于出门,经不住国和超再三的催促,我还是在年初四的时候吃了午饭搭了个巴车回南溪老家,阳光不算明媚,也不复仲冬的阴冷,不温不火的没什么脾气。令我气愤的是他们两个晚上要参加初中同学聚会,我们三是穿XX裤长大的兼小学同学,超在机关混得不错,所以是他们的无冕会长,当我们坐定在大南门河边上的茶馆喝茶的时候,我见他一直不停地在打电话,联系他们晚上聚会的老师和同学,看情形到是很符合他的职务:TJ局办主任。我不禁暗笑,心中那一丝丝不快也渐渐消散,我是一个不喜欢和同学主动联系的人,看到他们几十个同学陆续云集的时候心也不免跟着热乎起来。同学会无疑就是一个社会的众生相,当初一起指点江山的少年,在而立之年也被岁月刻上了皱纹,或沉默,或活拨,生活在不同人的身上留下了不同的印记,同学就象是自己的影子,只有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才会发现造意多么弄人。我跟他们是同龄人,也算是转折的同学,在每个人的脸上我阅读着不一样的人生,心生无限感慨!国和超在他们群中应该算是佼佼者,一商一政,蓬然待发,是当然的中心,气氛在他们的组织和渲染下显得很热烈,这个下午在同学见面的惊喜,诧异,调侃,回味当中时间很快度过,在下午六点过的时候,他们呼拥着要到我另外一个小学同学同时也是他们的初中同学勋开的黄喉鸡聚餐,因为鉴定是同学聚会,我当然是不便参加的,超也委婉地向我道歉。我显得很洒脱,呼了张二娃和蒋老幺两兄弟在隔壁街的自贡鲜锅兔喝酒。
江边小城的夜晚总似乎被雾气笼罩,几两枸杞酒下肚,眼神渐渐迷离,因为是三人坐饮,今天的醉意来的特别快,人也渐渐变得放浪和粗野,三个人粗糙地议论着女人,前途,兄弟感情,男人的外衣很快就被烧酒拨个精光,当喝到第5两的时候,我便有了胡乱打电话的冲动,毕竟回来老家有太多的回忆,最后我还是给国接连打了几个电话,我感觉他可能也是很努力地脱身,忙不叠地说马上过来,当我把第5两酒喝完的时候我等不得了,抢着买单跨出了饭馆,凉风袭来,头显得异常的沉重,国的NS车在半道上截住我们三个放浪形骸的人后,几个鸟人竟然不知到该往哪儿去!
小车很快在县城茫然转了个圈,几位都在征求我的意见到哪儿去,我知道大家都心坏鬼胎,当然我还是的坚持把这个活动的过程往健康的道上引,就问国超他们怎么样,国说他们快结束了,很多同学都陆续换地方找新节目了,超当然还在坚持,我头脑一时发热:走,找他们继续喝酒。车子拐了个弯,很快来到勋的黄喉鸡楼下,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我迟疑了,超在上面和师友畅叙别意,我去算什么回事情哦?国看出了我的迟疑,打电话把勋叫了出来,叫他再跟我们安排一桌,我坚决否定,唱对台戏么?其实我来到这儿还怀揣着另外一个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在酒精的作用下心中的冲动显得更加的强烈。
街对面是一家茶馆,杂乱地坐着七八个人在喝茶,在街灯的掩映下显得很模糊,那里埋藏着我心底的一个记忆,在众人踌躇不决的讨论中,我向那个茶馆一指跟张二娃说:张二娃,你去问问琳回来没有?二娃欢快地领命而去。淋是珍藏在我心中的记忆,高中时坐在我前排,娟秀文静,经常有意无意向我讨教数学题,我现在还依稀记得她眼中闪烁的初开的情窦。那家茶馆原来是他家的包子铺,淋姐妹二人,一样的娟秀,放学的时候在铺面上帮家里打点生意,热腾腾的蒸汽弥漫了整个老街。时过镜迁,旧城改造,街面在不停的换,包子铺也相继变成了饭馆,茶馆,我无法挥却的却是那关于包子的回忆。每次回家我总是有意无意地要逛这条街,眼睛不由自主地要向同一个地方张望,最初几年过年的时候我还能见到她,她还是那样娟秀地坐在店子里,大学毕业的那年,我终于鼓起勇气把她约到大南门喝茶,那天我可能还喝了点酒,同行的还有一大学的校友姜四,我鬼使神差地给淋说:四哥一直很喜欢你!淋满脸涨得通红,姜四手舞足蹈地表白,淋搪塞两句就逃跑了,像一个鼓鼓囊囊冒着热气的包子一样。这次事件在我心里埋下了愧疚,以至于后来几年我经过包子铺门口的时候都脚步匆匆,像做贼一样。
最近两年,我要见她的想法却越来越强烈,去年某晚,我在勋的馆子里喝得酩酊大醉,我亲自蹒跚登门去问淋在不在?淋的父亲已经将店租给别人开茶馆,店主模糊地告诉我说淋不在好象嫁到广州去了,当时虽然有些惆怅还是替淋有个好的归宿而高兴!我还在记忆里盘旋,张二转来了说:店主说不是很清楚,他是租的房子,听说淋好象是嫁到香港去了。我不禁哑然失笑,这个店主怎么一会广州,一会又是香港哦!我似乎是铁了心,借着酒意跟张二娃说,你再去问一下看她回来没有嘛,问问她家里的电话不就知道了吗?
俄顷,二娃回来了,他显得很平静,我们几个都急切地望着他,“她走了!打电话到她家里,他老汉说她走了!”我们还是莫名其妙地望着张二娃,以下便是一段张二娃和淋父亲的电话录音:
“喂,你找哪个?”
“叔叔噢?请问淋在不在?”
“你是哪个?”
“我是她的同学,春节了她回来没有嘛?我们同学些想约她出来耍?”
“……她走了,”
“走了?”
“走了!01年的时候,生病没几天就走了!”
“……”
嘟嘟嘟……
我们顿时不知所措,四个人的目光又齐唰唰地投向我,世界忽然变得那样沉默!站在喧闹的街口,我听见自己的心咚咚一下一下在跳动,“喝酒”我费力地吐出两个字!
那一夜喝酒何其惨烈,在烧烤摊旁,我不能长歌当哭,啤酒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我开始疯狂地试图给高中同学打电话,平时的疏于联系再次惩罚我,我居然一个同学的电话也没有打通,我的愤懑简直无法宣泄,喝酒,喝酒。怎么还是不醉,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醒,淋,我怎么也想不起你的样子,到后来脑际一直反复荡漾着一句歌词:有些花曾经开过,有些人曾经来过。从心底涌出的曲调是那么悲伤!
第二天我终于打通了一同学的电话,她显得很平静,"是哦,她好象是得了什么疾病,很快就死了,所以后来同学些也很少提起她,她妹妹嫁到香港去了”哦,原来她已经死了7年,却一直活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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