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在雅鲁藏布江峡谷

相爱在雅鲁藏布江峡谷

韩凭散文2025-06-24 05:31:31
就在青叶飘落的那一刻,我想亲吻她,她望到我透澈眼眸深处的渴望,慢慢闭上了眼睛……——题记?在进入山村时的路途中,只有模糊痕迹的小路两旁生满了深绿的藤蔓,繁华的都市与嘈杂的流行素早已蜕化,幽深的树木直入
就在青叶飘落的那一刻,我想亲吻她,她望到我透澈眼眸深处的渴望,慢慢闭上了眼睛……
——题记
?
在进入山村时的路途中,只有模糊痕迹的小路两旁生满了深绿的藤蔓,繁华的都市与嘈杂的流行素早已蜕化,幽深的树木直入黑暗,无法猜测与质疑其中的神秘或者诡异。
清晨时醒来,徽的睡衣上沾有一些紫色微弱的小虫,翅膀短浅飞行很低,这只是一种简单随处可见的微虫,随手拂去却又不时飞来。走出门外雨水轻轻散落,远处苍茫的山脉轮廓如梦如幻宛若古典墨画。
许多植物枝桠上生出柔软青色的苔藓,阳光很少可以穿过相拥的树叶洒下,如果是偶然可以见到阳光一束一束刺下,坚决而厚实的光亮。清晨雾气氤氲容易让人迷失方向,只好拿好罗盘以免发生意外,这是森林生存法则。
踩着厚厚堆积的树叶寻觅美丽的景致,用相机记录每处灵魂绽放的瞬间,寂静的林中仿佛弥漫着空落的回声,无法用语言来清晰描述,只是一种缥缈的心绪遥无止境,是寂寞是淡然还是清醒无比?
森林中也有许多不经意的事情会出现,转过一片参天直立的葱郁乔木,便听到巨大的轰隆声瞬间传来,响彻整片还未做好准备的脑海,等到醒悟过来即被从天而降的巨大银河震慑。瀑布周围依然草木葱葱,苔藓清醒地印在山石上,我们站立了很久,不知道何时醒来。
每个晚上徽都会趴在着前,在白净的灯光下不停写字,我坐在她的身旁翻阅关于这里的资料。她让我陪她来到这里却很少与我说话,或是在自然的威严下自感渺小而丧失了言语能力吧,凭心而言我也被这里吸引无法挣脱。在伟岸自然的足下站立,内心的澎湃与谦卑四面八方袭来。
很少可以遇到月光轻洒而下,简陋竹屋前的花朵开放得凄艳亦凌乱,浓烈的芳香却让人几近无法呼吸,朴实稀少的村民对来访的外界人显得非常热情,不自觉的敬畏之情在血液中流淌。徽的微笑平淡而透射着神思,她面对眼前的一切总表露出早已预料到的姿态。
十三日醒来,我嗅闻到若隐若现的清香,徽轻轻推开里屋房门走出,清香味道铁马冰河般的冲撞过来,我对他浅浅微笑。徽蹑脚走过地板来到窗前说:这是第一次你看着我笑得那么傻。我走近她说:徽,如果我们将一生安置在此,你会用何种姿态去面对?
徽的文字如同凛冽的风吹过,她没有那些把真实的见闻一一叙写下来,而是以夹有感情色彩的小说、散文或者童话的体裁淋漓散落在白纸上。我不知道为何看到她的文字有种莫名的感伤,我却希望这是对我枯竭心灵的救赎。
硕大的芭蕉叶子被编制成帽或凉席,这是一种非常传统几近原始的工艺,徽也有几天在细心努力的学习。森林在村庄向下倾斜的地方,雨水在这里是频繁的,一天我同徽去森林深处,出门时她将一顶芭蕉帽戴在我的头上,笑着说:还好正合适我心里一颤又恢复平静,同她一起走去。到灌木丛生的地方映入眼帘的是亿万只蜗牛帕在灌木草丛上。
徽捂住嘴俯下身子一阵呕吐,我搀扶着她微弱的身子回来,嗅到她发丝上浅浅花香的味道。徽似乎变得有些拘谨起来。到半夜的时候雨水倾盆而下,轰隆的雷声伴随光亮的闪电滑落大地,透过稀疏的木板,微白的灯光照在我的脸上,我起身走到徽柔弱的身旁,静静望着她在纸上写下美丽凄艳的文字。或许邂逅本是生命的追逐,只是近在眼前却以为远在天涯。
寂静的森林里依旧透出清冽的风儿,这里在雅鲁藏布江峡谷地带处,仿佛与世隔绝的仙境,只有稀少罕见的行人足迹,仰望天空只被自然的威严所折服。我与徽不知还会在这里停留多久,也不曾找到离开或留下的理由,当徽轻轻碰触我冰冷双手的时候,我只被无名的力量所吸引得无所自拔,是自然化作了女神悄悄走到我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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