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时花溅泪
时间在一分一秒里悄悄地流走,但流不走的是深埋在我们内心底的那份永恒的温暖与感动,在时间的渐渐远逝里,它们反而愈酿愈淳!——题记[妈妈,请原谅孩儿不能陪伴在您身旁]月亮又圆了,我想起了在月亮那一头我的家
时间在一分一秒里悄悄地流走,但流不走的是深埋在我们内心底的那份永恒的温暖与感动,在时间的渐渐远逝里,它们反而愈酿愈淳!——题记
[妈妈,请原谅孩儿不能陪伴在您身旁]
月亮又圆了,我想起了在月亮那一头我的家。
平凡穷困的小山村里,或许远比不上这里的绚丽繁华,但那里住落着我的家,住着我的爸爸,妈妈,有着我无比牵挂的亲人!
所以,即使那里贫困到一无所有,在我心底,它也依然不会比任何地方差。
我在繁华的大城市轻轻的哼唱:我有一个家,它在遥远的地方,但我并没有离开它,我只是悄悄的把它搬进了我狭小的心房,那里住着我的爸爸,妈妈……
今年是出来的第三个年头了,却一直没有回去好好的探望过,没有陪伴着您过一个温暖的春夏,我的爸爸妈妈。
姐姐说,春节车票太贵,人又挤,我还不好请假,回去干嘛。
我努努嘴,说不出话。
我知道,其实姐姐她也想家的,我的爸爸妈妈。她每天都在忙里抽闲的挤出时间来一个人蹲在屋里拼命地赶织毛衣呢,她说,天冷了,弟弟你看姐姐织的毛衣可以暖过家里的那些腊月里的雪花么?
我忽然就泪如雨下,我说,姐姐织的毛衣可温暖了,应该可以把大雪融化!
姐姐望着我就噗嗤笑了,她说,弟弟你怎么可以还像个小孩一样说哭就哭呢,你也是个小男子汉了,要懂得建家立业了,这点小分离都不能承担,那以后还怎么成气候呢。
我擦干一脸眼泪鼻涕,变的自信且坚定地说:“恩,姐姐,我们要做坚强的好孩子,不轻易哭泣!”
[奶奶,您去的那里会有冬天么]
外面的风“呼——呼——”的吹着,雨在狂乱的下。我躲在屋里不敢出去。
冬天已经到了,但这里的天很温暖的,几乎没有寒冷的天气,来这里都还没有穿过从家里带过来的那件小棉袄呢,最多也只穿过一件内棉的外套。姐姐还因此经常呵呵的取笑我呢,她说,谁叫你把家里的小棉袄都带过来了呢,看你这个乡巴佬。
所以这里的冬天我们不用烤火的,不用整天全部窝在屋里抢火炉子不敢出去,它们最多也就相当于家里的春天或秋天了,那样的天您应该知道有多爽朗了吧。
可是,奶奶,您去的那里会有冬天么,会像家里一样的冷么,会有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么?会有凌冽的风吹打您的小木屋,发出“吱呀——哐当”的奇怪可怕的声响么?或者是比那还要寒冷得可怕呢?
那样的话,奶奶您会过的习惯么?
记得以前在的时候,您都是每天要关着门躲在屋里烤小火炉或偎在电热毯里的,那样都还天天咳嗽感冒的。您常对我说:人一老了,就不中用了呢,整天抱着那些小火炉什么的烤个没停,手脚都还是冰凉的,还当不得我们这些在外面吹风玩雪的小家伙的手脚暖和。
奶奶您在那里会过的孤单寂寞么?会不会每天都有许多老爷爷老奶奶的去您的小木屋坐会呢,与您一起聊聊家常,一起说说以前怎么在敌人肆虐轰炸下逃脱了那一场场触目惊心的生离死别的。
奶奶您能听见我说的话么,孙儿想跟您说说话了,说什么都可以的,就想再听听您的声音,有多久没听到过您的声音了呢,我真的害怕会时间一久了就真的再忆不起您的声音了,完全陌生了,那以后还要怎么去找寻您的身影呢。
奶奶您在那里有读到新的格林童话么,会有许多新鲜奇妙的故事准备着讲给孙儿听么。记得,小时候我是多么调皮倔强不听话的孩子啊,每天夜里都要您讲好多好多的故事才肯睡去,总是缠着您在深夜里讲了一个又一个,总是骗您说讲完这一个我就去睡了,但一个讲完又马上变卦了,要求您再讲这“最后”一个,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争取听到最多的故事,心里才会满意,才会不再缠着您吵着您乖乖的自个爬上床睡觉去了。我是那么的调皮任性不听话阿,可是奶奶您却怎么都不肯厉声责骂我呢,让我可以那么肆无忌惮的不顾他人的休息与感受,现在想来,那是怎样的罪过啊。
奶奶您看孙儿现在都能自己挣钱养活自己了呢,不用再担心那样没有米饭填饱肚子,没有衣穿受冻的颠沛流离的日子了,那些都是童年的事情,现在不会有,以后也都不会再有了的,奶奶您就放心吧,孙儿会一直都过得好好的呢。
奶奶您看,阳光它照呀照,世界多美妙。
[外婆,那是您家的炊烟么]
我又做梦了,梦里有袅袅的炊烟在高高的瓦房上空飘啊飘的,烟雾长长的,被风一吹,就歪歪的飘向别的地方去了。
外婆,那是您家的炊烟么,它们那么轻盈盈的在您的瓦房上跳舞,欢呼雀跃的歌颂着生活的质朴与美妙。
我想,在矮小的瓦屋下面,红扑扑的火苗前,应该坐着我那可亲可爱的老婆婆吧,是一个矮胖矮胖的老人,她脸上满是可亲可敬的温和,淡淡的微笑着,火苗映照在她慈祥而爬满皱纹的脸颊上,红扑扑的那么幸福温暖,像是弥勒佛显灵一样,很醉人。
外婆做的饭菜可好吃啦。但至于好吃到哪种程度,我就无法用我笨拙的语言描述了,我只知道,长这么大,吃到过那么多人做的饭菜里,外婆做的要算是最棒的了。你要想一下,她生育了那么多的儿女,我的妈妈,大舅,二舅,三舅……他们可都是吃她做的饭菜才一点点脯育长大的阿,现如今都到了我们这一代,她该做过了多少顿饭菜,喂养过了多少人呢,那样日积月累的做饭经验能轻薄么?
记得每次到您那去,我的食欲几乎就可以比平时要长上一倍,平时在家只能吃一碗的,到了您那就可以吃两碗了,在家吃两碗的,到了您那就可以吃三碗四碗了。而且不管是有荤还是没荤的,只要是您做的,就都会吃起来那么可口。
最记得的是您腌制的萝卜干了,又脆又香的,一嚼在嘴里,还“嘣嘣”的响呢,那感觉可爽口了。
每次起身回去,您都要捎我些腊肉腊鱼的,可我都没要,就傻呵呵的笑着望向您后屋小角落里那不起眼的青瓷罐呢,那里面装着我爱吃的脆生生的萝卜干啊。您总是会有些不解地骂我,说我傻呢,说怎么腊鱼腊肉都不要偏要这廉价不起眼的萝卜干呢。
外婆,您的那种感受我或许是可以体会的吧,因为你们以前都是生活在那种战乱不安的年代里,有口饭吃就不错了,那些肉啊鱼的也只有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吃到一些,所以它们在你们的生活里会是那么可口难得的美食吧,而那些萝卜青菜的,从小吃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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