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无奈

女人的无奈

至平小说2025-04-04 17:14:34
今晚8点多吃完饭会回家。他来电话说。是真的吗?她故意捱着嗓门娇滴滴问。当然啦!他肯定道。那我等你哦,要不,你晚一点,像昨天到12点以后再回来不好吗?又不用做家务,又不用管儿子,乐得清闲。在外自由自在,
今晚8点多吃完饭会回家。他来电话说。

是真的吗?她故意捱着嗓门娇滴滴问。

当然啦!他肯定道。

那我等你哦,要不,你晚一点,像昨天到12点以后再回来不好吗?又不用做家务,又不用管儿子,乐得清闲。在外自由自在,吃公家的,玩别人的,省钱,多好!

老婆,你放心,这次我一定早点回来!

晕!

6点半她做好了饭菜,儿子、婆婆吃完晚餐后,她就教儿子画画,婆婆就洗碗。不知不觉,就到了8点,她习惯性地给老公打电话,无奈,他手机关机,他先前就告诉过她,他手机没电了,应该说是,他常常让手机在她会联系他时,故意没电。所以手机另一种常态就是,关机状态。但她总是期待那扇被他关闭的门,在她意料中开启,来拉近她与他每时每刻的生活距离,可事与愿违,更何况他有时又会撒谎。9点,他还是没来,她又打了一个电话,仍是那句冷冷的话:您拔打的电话已关机。要是以往她就会开始为这个喜欢嗜酒的男人坐立不安,胡思乱想,搞得神经兮兮。并会翻遍所有能找到他的行踪号码,问遍所有和他一起上下班的有关同事。可如今,她不会了,为什么?答案只有一个:已经习惯了。

10点,楼下仍没有他的脚步声,想想他说过的话,许过的诺言,她有点恨这个时时把“爱她一辈子”挂在嘴边的男人,说什么,他今后一定不会让她担心,说什么他一定会把家里的事做好,什么电脑,灯泡,屋漏、水管,(她家住顶楼)空调等问题那些费心的事统统会打理妥当,让她做个无忧无虑幸福的女人。听来,很动听,很羡慕!得!电脑在她们买来几个月后,就发现显示器有黄色横条在闪动,可到现在还没打算要找人维修的动静,要知道,今年9月份保修期就到了,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好,说灯泡吧!以前厨房有一盏灯坏了,一年没修,因为边上还有一盏。没先前两盏那么亮,但还能看得清,只不过一到晚上炒菜时就无法辨清菜色。吃起来就没那么好的味道。也罢,一年过去了,可孤灯难熬,另一盏也坏了,可就是两盏坏了,他也没立刻更换,没法,她只能打着电筒炒菜,要不,只得提早。

有一天,她忍不住地对他说,亲爱的,你对我这么好,要不要让我高空作业,把灯换了。不用,不用,老婆,我明天一定换,这一等就是两星期。顺便说一句,他公司一有事,他二话不说就会去,可家里呢?!

屋漏,则更烦,她们的房子是公司集资建的,然后就是靠他的手气住上了顶楼。其实没装修就有漏水的现象,后经建房老板倒了防水涂料,可好景不长,两年后的春天又漏了,而且不止一处,有三处。一是主卧,靠床的一面墙大面积被雨水慢慢渗透、吞噬,到处起了黑黑黄黄的斑点,还发了霉,就连同她那72寸的结婚照,也被殃及,相片的边缘花了,模糊了原有的色彩,像一张历经岁月侵蚀的老照片。就像她现在的婚姻,失去了原有的新鲜和温度,渐现婚姻生活的真实和彼此的本真,她们的感情也在历经时间的磨合、考验。

第二处是餐厅左上角,一进门,就看到左上角的黑霉顺着墙壁斑驳直下,墙壁是大红色的,与布艺沙发的腰枕同色,如果整面墙均匀如此,那也可堪称一幅印象派的漆画,可是,那稀疏不均的黑点,日渐胀大,看着就闹心。

第三处是卫生间,一下大雨如果不撑伞,会被雨滴滴湿一肩膀。2岁多的儿子见了高兴地直叫:妈妈,妈妈下雨啦!可涛声依旧他照样如此,一上街,天天有房屋漏水维护广告车穿梭。就是不急不急,待春夏已过,秋季又近尾声时,他急了,可那些房屋漏水维护广告车却迟迟未现了。幸好她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工作下乡发现有人会维修才幸免于难。

至于水管,空调她也不想想了,一想就来气。

10点40分,他还没有来,婆婆已洗完澡,儿子也洗完澡在穿衣服了,却不料因儿子调皮,在床上与他奶奶嘻笑玩耍时,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闻迅,她赶紧把儿子抱起来,揉了揉小脑袋,看着哇哇大哭的儿子,心抽搐,一阵一阵地痛,幸好没大碍。婆婆则责怪她,没看好。她知道,自打10点钟一过,她的精神就有点恍惚。特别是当她电话问到他所属的部门值班室,了解到他已吃完饭,并到那个叫金都大宾馆附近歌厅唱歌以后,心就有种被他欺骗的感觉,他说好吃完饭就回家的。可这一切,她只能独自隐忍,无处倾诉,和她一起生活的婆婆一天到晚也没几句话,只是有时礼貌性的为孩子的饮食、衣物、家庭锁事说上几句,至于涉及到内心的话却从不谈起。她以前也试过,想把婆婆当做自己的母亲,可到头来,婆婆总是站在丈夫这边为她儿子辩护,反而责备她,经历几次,关于她儿子的事她就再也没有吱声了。

把儿子哄睡后,她决定下楼骑着自行车夜里寻夫!其实,那已不是第一次,但大都是无功而归,只不过出来找找她心里会稍许平静、踏实些。于是她直奔他的公司,因为那里有时会开场通宵打牌,家人来问,他们就会异口同声说在加班。可是到那里,站在窗外,她用右耳紧贴着玻璃窗,聆听屋内的动静,没有人群喧哗的声音,也没有晃动的人影,只有一盏日光灯和一个值班员安静地坐在实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坚守着岗位。她没有敲门进去,而是又习惯性的拔了一下他的电话,仍是冷冷的那句:您拔打的电话已关机!在偏避寂静的街道荡气回响。于是她一个人站在那儿发呆,下一站,她该去哪里,回家?还是环城?百步搜索?还是来个地毯式搜查?

这时一辆女式摩托车从她身边掠过,随即停了下来,一看竟是凡,丈夫的同事。

找到铭没有?!他直奔主题。她诧异!

我刚刚到你们家。

他回来啦?

没有!

他到底做什么去啦!?她气愤地问。

就是吃饭,然后喝了点酒,有点醉了。刚刚听他们说他已骑摩托车回家啦!

天啊!又喝醉了!醉了还骑车,要是他出了什么事,谁负责任!?

她赶紧加快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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