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洛

摩洛

鹅膏蕈小说2025-05-27 05:04:03
面对自己,我从没做真正的自己,便是随波逐流,虽然大家都钦羡落花流水,伤感释怀,但那只是胆怯中的自己退缩。我想了很多,但大多不实际。后来,听了一句话,人们最恐惧的不是其他,而是蕴藏的内心深处无穷的力量。
面对自己,我从没做真正的自己,便是随波逐流,虽然大家都钦羡落花流水,伤感释怀,但那只是胆怯中的自己退缩。我想了很多,但大多不实际。后来,听了一句话,人们最恐惧的不是其他,而是蕴藏的内心深处无穷的力量。
在柔情与刚烈之间,人们总是失去方向,我也这样,流寓表面与肤浅,并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深刻与蕴藏。当然也不明白怎样深刻与发掘蕴藏。
感情慢慢变得迟钝与物欲。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是真的变得迟钝了?或者是一种磨炼,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或者旁人口中说的那般。这个世界给人的选择很多,有些是无用的,有些却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但这种改变,是否真能让自己体味到人生真正的意义。我们思考的太多,一转眼就被现实的眼前的能够触摸到的世界所遮蔽。我们是在欺骗自己吗?人们往往把思想者当作疯子,一种不能被现实社会接纳的怪人。于是我不停地抽烟,我深深地吸进去,在肺里打个转再回来,没有那种神魂颠倒的感觉,原来真的在欺骗自己。我曾试着去麻痹自己,而明媚的阳光却偏偏要降落在地毯上,扬起的尘埃就像精灵那般飞舞。我突然想起了雨果,想起了莎士比亚,但这些都是无用的,就好像在洪水到来时,人们只考虑生存,并不去思考生存的意义一样。
七楼,这个并不算高的楼层却能让我看得颇远,也可以让你粉身碎骨。你知道吗,人们为什么要跳楼?或许那种感觉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就在一瞬间,他抓住了光明,然后解脱。
我想起了家乡的河,真真的九曲十八弯,但没有江的壮阔,缺少了点大气。后来我看见了长江,她似乎很平静,平静地可怕。那时我在南京,但并没有真正在意长江,也没有在意中山陵,写了一些东西,却没有留在心里。
一直以来我都放佛在寻找一种东西,精神上的释放,和生理上的释放有些类似。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我拿起手机,却不知道打给谁,如果上帝能通电话,或许我天天都打给他,只要他不嫌烦。

我在选择,与下棋一样,选择一种生活,一种人生。在我的这个年纪,我不应该有这样深沉的思想,这会害了我的。所以我再也不看文学评论,再也不看狄更斯,海明威,他们会害死我的,让我到中年的时候就暮气沉沉了。我也再也不看悲剧,甚至连喜剧也不想看,因为喜剧是经不起推敲的,结果都会沦为悲剧。

有一天,我回到学校,这里的一切都没变化,但我却觉得我变了,与这里格格不入。就连最锋利的针尖也插不进松软的泥土。我不知道回到这里干什么,或许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经期有点不正常的女人。我能怎么做呢?爱情总让人神魂颠倒。母亲告诫我不要这样做,我还有选择,但我有选择吗?如果我选择了其他的我会后悔吗?有个老师曾给我说,人到了四十来岁,即使以后知道是错误的选择,也会做下去。并不是其他的选择都是好的。是的,我爱上了她,就好像浮士德追求海伦一样,深深地爱上了她。
这里是长沙,中国南方的一个城市,但我却不喜欢,不是因为这里缺少了人文环境,也不是这里不够现代化,而是缺少特点。她说她会留在长沙,那么,我也留下来好了。住在这里,但在其他城市工作。这是我的选择吧。星城的天空并没有太多的星星,昨晚我连北斗七星也没看见。有点失望,就像孩提时让母亲买玩具却没得到的那种失望。

我现在住下来了,租用一个老师的房子,每个月三百一的房租。里面空荡荡的,随时都有飘起来的感觉。房间里最值钱的可能是那块硕大的镜子,我呆呆地看着自己,三十分钟过后,我觉得这个人不是我。
最后一次照镜子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在家里,一个不大不小的镜子,上面还有一幅王昭君的水印。每当我照镜子时,总感觉有人在看我。该死的。
地板被漆成了红色,血红血红的,好像犯罪现场留下的血迹。
我打开窗户,并没有新鲜的空气,我很纳闷,那些新鲜空气去哪儿了?于是我还是坐了下来,开始写作,这样会让我静下来。我写作从没有得过什么奖,在报纸上也没发上几篇文章,大多数的文章都是写给自己看的。该死的要得什么奖,矛盾文学奖?诺贝尔文学奖?该死。解脱就在写文章当中。
我又点了一支烟,麻木地吸上两口,已经没有什么感觉。那种迷茫的感觉就像轻烟袅绕,浑然不知去向,然后消失在浑浊的空气中。
现在是下午五点五十三分,有点饿了,生理的感觉总是这样强烈,让我怀疑这是否是真实的。至今我还没找好主题,但我想写选择,关于生活中生命中的选择。写成小说也好,意识流也好,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是诗歌。曾经喜欢泰戈尔的诗歌,现在也喜欢,但遗憾的是中国的诗人都死了,死绝了。如果还有战场,还有红旗,我一定高举红旗站在高地上大声地呐喊,中国的诗人都死哪儿去了??

我要出门了,揣着瘪瘪的钱包出门了。我还没想好今晚要吃点什么东西,反正都是一个人,她要学习,我不能去打扰她。吃面条吧,以前三块钱一碗,现在变成了五块。人民币上的毛主席依然是面容慈祥。他微笑着,微笑着,然后被传递,噢,见鬼,CPI依然维持在高位。人多的面馆永远做不出好面的,人少的面馆也永远吃不到可口的面条。只要在五分钟内进出三个人的面馆才能酝酿出好的面条。可惜我一直都没有发现过。我想起了中午吃的饺子,五两,猪肉馅的。我数了一下,有二十五个,我怀疑这该死的老板及老板娘是在欺诈我。他把我当猪头了。有次她给我发短信,也说我是猪头。我却很开心。
我依然没想好吃什么,只是胃不停的抗议,我讨厌它的抗议,像个饿死鬼一般讨厌。你再抗议我就不吃东西了。
我在这条破街上转了两圈,还是不知道要吃什么。我恶心这里的东西,在人群和农贸市场夹杂中让我感觉又回到了八十年代。公交车的汽油味,烙饼的菜油味,堆积很久没卖出去的柑橘的腐烂味,乱扔垃圾的发酵味,该死。天空就要暗了,只有几根光秃秃的电线杆和没有旋律的电线缠绕着。
最后我还是无奈地踏进中午吃饺子的面馆,再当一次猪头。

十点钟才回到房间,隔壁都关着门,尽管住在同一套房间,但谁也不认识谁,我们无法像动物一样用气味划分自己的领地,因为我们有钥匙。一共有三把钥匙,一是楼下的,二是套房的,三是房间的。我并不想带着这些钥匙到处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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