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段青绸一条蛇
一些文字一部文艺片子,并不需要华丽背景作为修饰来遮盖彼此的才情。有些人的聊天注定成为一种文字演出,柔软细腻丝丝入扣朦胧情意。莫名的心疼,一段话的点播,犹如寂静的湖面蜻蜓点水半的晕开的波圈。很多事冥冥之
一些文字一部文艺片子,并不需要华丽背景作为修饰来遮盖彼此的才情。有些人的聊天注定成为一种文字演出,柔软细腻丝丝入扣朦胧情意。莫名的心疼,一段话的点播,犹如寂静的湖面蜻蜓点水半的晕开的波圈。很多事冥冥之中便被安排着,然后互换角色以后的上演着轮回,而故事的延伸得复杂,如同攀墙而上的藤蔓。两个人何等的相似,如同彼此相照,谁是谁的铜镜,谁是谁的真身。铜镜里的容颜终究会有老的一天,可能铜镜亦有破损的一天,越来越不像从前。慢慢镜中的人分开出来,再细细一瞧便是虚幻。原来,有些事情的真相剖开看,并无完全的相似,只是假象罢了。一段文,“如果嫁给你是一场赌博,那么你会不会令我输得体无完肤。”人的一生一世,才不过数十年--最慷慨的男人,也不过爱你数十年。何况,“一生一世”那么重的赌注,有谁会全下了?
那么就像我所说,怕只怕将余生压成赌注,输赢心里暗自明白许多。“是的,是她先爱上了他。他心里明白。一见他这副表情,我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这样的因缘里,谁先爱上谁,谁便先输了一仗。他太明白了。他也爱她。但比起来,他那么平凡,她竟毫无条件送上了一切。”
人看太清楚关系以后,便不愿意真的去为之动容,因这感情与关系微妙但不具备纵然焚身的催化剂,固然要竭尽所能遏制所可能发生的。有些人也许我一辈子不会再见面,可能去一直向往的城市,但那电话应该不会再打,可能矛盾半天之后手机还是安然无恙的放回包里,若无其事的迷醉于美景间。然后回程时候告诉你,我已从此城离去。人若不全为飞蛾扑火,遗憾也好,悔恨也罢,重归静好。
青蛇、白蛇,还有许仙。断肠桥的相遇相识,而雷峰塔成为心塔。柔弱书生的许仙,青翠幼嫩的青蛇,美貌善良的白素贞。许仙相恋白蛇美貌与贤淑,貌美智高不可多求之妻,而青蛇的妖娆一牵一引,他岂可放过这暧昧。白蛇从来都是温柔体贴许仙,在任何相公心情低落之时似是调情又似娇柔的与之说笑。而世间情爱从来都是被人心所复杂话,谁敢说我们可大彻大悟不再谈及情爱。青蛇妒羡白蛇与许仙寻常人家的恩爱,却也贪恋刚毅和执着法海的男子。一杯羹,难以两分尝。而谁又敢说,一见钟情,与色相无关?妖必然是妖,带着那份妩媚妖娆魅惑凡夫俗子毫无疑义。
有时候一个人、两个都是寂寞。最重要是那份感觉是安全的。谁又真的能分清楚一些呢,糊涂一些,单纯一些。行云流水的情感,似是而非的故事,从不愿意形象说自己是哪一位。而真切明白这已有些年岁的片子与文字再翻看,早已经不是当初孩童般的眼睛去看了,是是非非。过了多少年,我和一个人谈起的时候,我理解错了,青蛇爱白蛇,更爱对两个境地的男子之间纠缠,若越缠越紧再怎样百媚娇容也是枉然,幸好她没有重蹈覆辙彻底沉迷在许仙的爱情里。许仙的暗自聪明最后的结局只是虚伪,一次又一次的起誓最后仍旧选择保全自己。
忽然,在夜深人静想起一则见怪不怪的故事。糟糠之妻不可弃,傻傻的以为那白蛇便是糟糠,而青蛇是那被众人唾弃的狐狸精?难道不是?笑话笑话,原来一切皆为幻觉。故事我们可能看到结局了,或好或坏,而真的人世呢,谁又猜得透几分情感。许仙没有钱物,只因他无,名利只因她给,在这场爱情里白蛇原来用尽一切换了一段姻缘,却并不轰烈。名利之追谁可不被诱引,美色之相谁能不曾贪恋,只因他有心无胆,有心无酬。
半夜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放下妄念,却怎么也不肯睡去了。迷迷糊糊的说话,心被撞了一下,好疼罢了。真的不懂得了,真的困惑了,真的不好再想了。我笑得那样灿烂以后,悲哀就这样落幕着,我希望你懂。我困惑了的不仅仅是青蛇与许仙的故事,不仅仅是那些起誓,也不仅仅是难舍难分的缠绵,我又困惑什么呢。阿修罗纵然有天仙美貌最终抵不过欣赏红颜之人的厌倦,终究抗衡不了再清高也不过是一个任凭取乐我舞妓,……也许还有更多前世今生,也许还有更多尽毁众生的戏文。
佛也有情,妖也有情,最无情的,却是人。杜丽娘可以托梦于生,再世为人;崔莺莺可以不顾礼教,私定终生;卓文君可以啼泪泣血,织念成诗;兰芝仲卿可以化做相思树,彼此依持;这青蛇,妖俏盼笑,终至落泪,因为白素贞说妖是没有眼泪的。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妖有了人的感情,就不再是妖……人生人世,浮生浮世,缘生缘死,谁知?谁知?一个书生,懂情懂义的书生竟不懂。
我卑微的活在这世,请勿把我比喻成那人那戏。不是个妖精,不愿作青绸绕上房梁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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