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欣心,你如此这样
我想我是喜欢周苏言的,只是明白的太晚。闲暇时,站在熟悉的香樟树下,我努力回忆着关于那年夏天和周苏言的往事,这才发现脑海里仅仅残存着我们互相相刺的画面,别无其他。2006年.暖而薄的阳光下,街旁的花草树
我想我是喜欢周苏言的,只是明白的太晚。闲暇时,站在熟悉的香樟树下,我努力回忆着关于那年夏天和周苏言的往事,这才发现脑海里仅仅残存着我们互相相刺的画面,别无其他。
2006年.
暖而薄的阳光下,街旁的花草树木在微风的吹动下,也摇曳生枝。
这时。
“林欣心,林欣心。”男孩怒气大声的声音在这个街道里响起,引的人们观看,可是男孩全然不顾,依然大叫着,‘林欣心,林欣心……你给我站住。”
女孩子好象没有听到似的,斜挎着个绿色的硕大帆布包上别着几个小铃铛挂饰,因走的太急匆,一直发出“铃铃”的声响。
“林欣心,你不要你的诺玛了吗?”
女孩我,“腾”地一下子就站住了,转过身,叉着腰,瞪着眼睛对着那个已经追上前的男孩,周苏言,语气冷然的说,“你到底想干吗?”
周苏言听后,只是伸手擦了擦因跑的太急的汗水,然后才慢悠悠的靠在路边的一棵树上,说,“你为什么不等我一起回家?”
“我为什么要等你啊?还有,你想把诺玛怎么样?”我依然硬生硬气的问着。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会告诉你诺玛被我虐待成什么样了?”周苏言还是那副令人讨厌的样子。
“我……?我?”我抿着嘴唇,低着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问题。我总不能说是因为我不想被全校女生那种白眼给吓怕了吧!真是的,没事那么优秀干吗?害得我这个同住屋檐下的人如此狼狈。
正当我心里直捣鼓的时候,周苏言说话了,他说,“林欣心,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语气是那么的无奈,是那么的愤怒。然后掉头走了。
我追了几步,焦急的问,|“诺玛呢?”
“死掉了!”周苏言头不回的回答着。
死掉了,原来真的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我的林欣心的,连诺玛都走了,我还剩下什么?我喃喃的念着,眼泪就这样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诺玛,其时是一只灰色的小狗。那是三月份我的生日,十六岁,无人陪,因为爸爸妈妈已经互相说再见,所以我一个人来到南城最大的游乐场,那些闪闪发亮的灯光,那些明媚的笑声,很像一个美丽的童话世界,可是这些都不属于我,因为我只站在游乐场的门外,看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童话世界,流泪。我蹲在那里,紧紧的抱着自己,吸取自己身上的温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时有什么东西触碰着我,我抬起头一看,是一只灰色脏兮兮的小狗,它瞪着因瘦而显得特别的大的眼睛,正奇怪的看着我,如此熟悉的眼神,我心里一紧,然后一把将它抱在怀中,抚摩着它脏脏的毛说,“你是不是也没人要你。”。小狗听不懂,它大概太冷了,直往我怀里钻。好吧!我带你回家。
谁知道,一进家门,妈妈听说我要养这个我刚取名叫诺玛的狗狗,怎么都不同意,说太脏,然后伸手将它丢了出去,我又将它抱了回来。来来回回这么好几次,我和妈妈谁都不退让。两人就这么互相僵持着。这时,周苏言从房里面走出来,说,“林阿姨,我想要这狗,只放在露台里,您看行吗?”妈妈愣了愣,然后看了一下周苏言,笑着说,“小言既然想养,那就养吧!”
而我就这样看着周苏言将小狗抱到了露台,然后忙前忙后的帮狗狗洗澡,弄食物,搭建简易的狗窝,一直到深夜。而我从他将狗抱起来的那一刻,一直尾随其后。只是傻傻的跟着,并不帮忙,也不说话。
终于,周苏言做好了事情,他边抚着正安稳睡觉的狗儿,边慢吞吞的说,“林欣心,它叫什么名字?”
“诺玛啊!”我也上前抚着小狗,然后回答着。
“诺玛?怎么这么奇怪的名字,林欣心。”周苏言瞪大眼睛看着我,一脸的奇怪。
呵呵,难怪刚才看那小狗总感觉熟悉,因为就是周苏言的眼睛呀!他老是有那么多的奇怪。
“诺玛呢!其实是摩挲族的语言,意思是仙女的意思,我想仙女应该都是无忧无虑的吧!呵呵,不像我……?”我说。
周苏言听后,没有说话,沉默了很久,只是指着天上的夜空说,“林欣心,你看,其实你要知道,不管如何,天上有颗星星总是属于你的,因为那都是爱你的人所许下的心愿!”
我听后,抱着诺玛席地而坐,看着如一块黑色丝绸的夜空,双手合十,许下心愿。周苏言在我身边坐下,也双手合十。然后我们俩一起看着夜空发呆。
这样静谧,没有吵架的夜晚。不曾想,却成了我与周苏言回忆里最安静的一慕。
自从这一夜,我与周苏言,其实也是我异父异母的哥哥,开始好好相处,不再吵架,不再斗嘴。
我们俩虽然不在一个班,但是周苏言每天都会在校门等我一起回家,然后一起温习功课,因为我们俩今年七月份都要参加高考了。所以我们都加倍的学习,希望能考到心目中的大学,实现心中的梦想。
一天,放学的时候,周苏言骑车带着我,去南城的最北边,吃一种叫“包圆”的小吃,晶晶亮亮的糯米团里面裹着各色各样的东西。很好吃。
吃的我满嘴都是,周苏言也是,他伸手擦了擦我的嘴,笑着说“你这个小谗猫。”
我嘴里吃着东西,含糊不清的说,“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你还说我?”,说着也伸手帮他擦了擦。这时,一对老人走过去,他们指着我俩,笑着说,“你看多好的一对啊!”
我和周苏言听后,面面相璩,然后尴尬的笑了笑。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都没有说话,耳边一直是那两个老人的话,心是跳的。风乎乎的吹着,吹动了周苏言他宽大的校服,蓝色与白色,像一张帆。甚是好看,我伸手搂紧周苏言,一阵温暖。
这时,我们骑到了长江边上,一直只是骑车的周苏言突然转过身,对着我说话,可是一辆大卡车朝我们开来,夹杂着长江边上的大风,将周苏言的话,吹散了,我没听清,好象是“我……喜……!”可是又不是?
车骑了好一会,快到家时,周苏言又回过头说了一句,而我只是看着路边的香樟树,因为它开花了,白色的花儿撒满了整个街道,溢满了香。所以我打断了他的话,兴奋的像个孩子似的指着那些香樟树说,“周苏言,你说,明年这个时候我们还能在别的城市看到这样美的香樟树吗?”
周苏言没有回答,只是沉默,但是他却低低的说了一句,“欣心,你总是这样?”语气是宠溺,还有无奈!
呵呵,我笑了笑,没在意。
这便是我和周苏言快乐的五月,我们互相陪伴。我爱笑。
只是没想到快乐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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